他想跟你借钱(1 / 2)

昏暗的卧室内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鹿渺趴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戴着金色的腰链和脚链,上面装饰着莲花状的小铃铛,一撞就叮铃铃地响。屋里暖气充足,她出了汗,皮肤被浸的晶莹粉润,崔邺吻着她的肩膀,掐着腰用力把下身撞进软烂的穴肉里,莲花随着碰撞从腿侧滑进鹿渺的腿心,摩擦过滚热的阴唇,冷热交替,刺激阴道收缩的更激烈。崔邺爽的哼出声,揉弄起肿胀的阴蒂,听见鹿渺尖叫,把她抱到落地窗边,腿抗到肩上正面插进去冲刺。叁处铃铛齐齐响动,鹿渺捂着耳朵哭出声,崔邺吻着她的脚腕射精,低头看见金色的莲花盛放在艳丽的穴肉之上,淫欲里夹杂着些许神性,是纯情与下流的结合体。是花,也是她。鹿渺柔韧性不好,做完腿抽了筋,走不了路,崔邺抱着她回到床上,揉着腿问:“我不在,你是不是没有再吃补药?”确实没吃,那阵子只顾着伤心,哪里还记得这种事,想起市里的房子,鹿渺靠近他怀里。“小舅,我们好像很久没回家了”也许是时候该回去了。崔邺吻着她的肩膀,低声说:“我回去过”“啊?什么时候?”鹿渺惊讶地看着他。“你出院那晚,听说你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很担心,飞回来看你,正巧碰见你在打车,就跟着回了家”难怪,鹿渺明明记得她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醒来却在卧室,还以为是崔落抱她回的房间。“原来不是做梦”他真的回来过。“哪怕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想起那晚她憔悴的样子,崔邺叹了口气,下颚抵着她的肩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轻柔。鹿渺抬头看他,眼睛很明亮:“当然,我一个人也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读书,会努力往前走的很远很远,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但是小舅,没有我的话,你很快就会坏掉的,是你离不开我”所以为了不坏掉,你最好抓紧我。崔邺笑了:“是,脆弱的是舅舅,没有你我大概只能存活一个月,所以没办法了,这辈子我必须把你捆在身边才行”你没机会再跑掉了。早上陈江驰跑来蹭早餐,鹿渺拿着红包躲进厨房,问崔邺:“他是想跟你借钱吗?”“为什么这么问?”把煮好的汤圆盛出锅,崔邺顺手将她的毛衣往上拉,衣领太宽松,锁骨处的吻痕露了出来。“我觉得他有话想跟我说,就是,那种眼神,你懂吗?”鹿渺伸着手在空中比划。崔邺摇头,表示不懂。鹿渺提起小时候自己囊中羞涩,跟他要零花钱时的眼神。崔邺笑着点头,表示理解。“所以他真的是想跟你借钱吗?”没有得到回答,鹿渺很郁闷,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陈江驰,万一是真的,到时借还是不借?挺尴尬的。回到餐厅,吃饭时崔邺同她提出回国的事,鹿渺看向对面吃饭的陈江驰,更加确定这人想要借钱。“什么时候回去?”她问。“后天,好不好?”“好”说完鹿渺对上陈江驰的眼睛,又来了。他到底想说什么?

隔天崔邺回公司安排事宜,陈?陪鹿渺出门购物,用完午餐回来,鹿渺正在收拾行李,陈江驰跑来敲门,说想蹭杯茶喝。鹿渺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倒好茶水,坐回沙发,请他有话直说。陈江驰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笑:“对哥哥这么不客气吗?弟妹”鹿渺终于想起新年夜她想问的是什么,她根本不是想知道陈江驰比崔邺年纪大这种无聊的事情,来这里不过几天,这人暗示的太明显,就差贴脸告知了。鹿渺小声地问在看电视的陈?:“他真是舅舅的哥哥?”陈?捂着嘴笑:“堂兄弟而已,你别搭理他”那岂不是说,他是崔邺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意识到这一点,鹿渺绷紧神经站了起来:“你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小舅是崔家的人,别以为在海外你就可以跟我们抢人”陈江驰举起双手,笑着安抚:“别着急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鹿渺警惕地坐下,等着看他要说什么。陈江驰摸摸鼻子,试探道:“听崔邺说下半年你要过来读书,在此之前想出去玩玩么?陈家有座马场,挺有趣的”还说不是抢人。鹿渺对骑马不感兴趣,二话不说把他赶了出去。陈江驰在院子里张牙舞爪地叫唤,陈?躺在沙发上,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示好不成反被恨,也不看个时候再说,活该。崔邺下班回家发现门上多了个牌子,上面写着“陈江驰不得入内”。是鹿渺的笔迹。他走进院内,陈江驰跟只蘑菇似的蹲在栏杆边,看见他回来,愁眉苦脸地起身说道:“你帮着解释解释呗,我真没有恶意啊,这年头认个亲怎么这么难”“我让你别提,为什么不听?”崔邺头疼地皱起眉。“我得让她也有点危机感啊,否则太不公平了”陈江驰抬起长腿翻过栏杆,落地没站稳打了个踉跄,被崔邺一把扶住,他好奇地问:“你和陈?也计较这么多?”“不一样啊,陈?为了我可是放弃了大笔的财产,老头子还妄图以此来威胁她,可惜啊,陈?头也不回地跟着我走了”陈江驰吊儿郎当地抬起胳膊搭到他肩上:“她爱惨了我,想计较都找不着由头”他笑的得意,崔邺没忍住,也笑了两声。境遇不同,处理方法怎能相同。如果鹿渺能够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那么他们就不会开始,更不会走到现在,性格使然,没办法的事情。也许年轻时谁都幻想过爱人为自己舍弃一切,但是现实困难重重,能牵着手坚定地走下去已经很好,还强求什么,崔邺不屑于去计算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他只要知道鹿渺心里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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