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解绑但注S药物(拳交/掐N)(3 / 10)
药液被吸收了大半,只剩拳头那么点液体没有吸收。易为春得到舒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却被江入年按住,感到下体被什么东西戳弄。
原来在刚刚,易为春无意中碰到了江入年下体,江入年含着一泡晨尿没有排泄,被易为春折腾,起床气被闹起来了。
江入年壮硕的肉刃直直插入易为春被浸润得极其柔软的后穴,腰背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
吃了这根凶器的小穴谄媚地紧紧包裹住侵入者,不停地吸吮不说,还热情地展开每一道褶皱,勾勒出几把的样貌。
里头实在太痒了,有东西进来磨磨好受许多。易为春绞紧肠肉,喘着气。
却被腹中一道粗烫的水流撞地眉头紧蹙——江入年射尿了。
尿液喷地滋滋作响,水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肠壁。原本滚烫的肠肉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被热水浇灌烫穴。
易为春嘴里呜咽不止,终于挨到江入年尿完。
折磨地易为春欲生欲死的男根刚一抽出,卵型的肛塞又重新堵入,牢牢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液体流传。
易为春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尿水,痛苦地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艰难地喘气。只盼这少爷赶紧睡醒给他处理腹中液体。
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当这种天生的猎手被捕捉、囚禁、驯服,沦为任人胯骑的叱马,征服欲被满足后,暴烈的凌虐欲就会涌上。
江入年伸手去拨弄易为春垂落到脖颈上的头发,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怎么讨厌我?”江入年顺势倒在床上,笑吟吟地仰视他,“坏狗狗……”
易为春不等他说完,竟欺身跪坐在江入年胯上,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轻轻磨蹭江入年胯间垂下的阴茎。阴茎受了刺激,很快就滚烫充血地挺起,切豆腐一样直直进入黏滑细嫩的花穴。
易为春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抬手解开束缚在在脸上的口枷,微微张开嘴,取出卡在口腔里的口球。
口球黏着津液,弯曲成银丝般的弧线,黏黏糊糊地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口腔被迫张开那么就已经麻了,双唇难以闭合,露出殷红如血的唇。
易为春烦躁地把口枷丢床上,眉眼间的阴郁不耐难以化去。用手托起下颚尝试合上,骨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脸颊的薄薄一层软肉,借此舒缓酸胀。痛苦与欢愉一同在他体内交织,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问江入年:“医生,有烟吗?”
因为双唇张开太久,他还没习惯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哑。仿佛含着什么东西,带着冰凉而湿漉漉的水汽。隔着水层般含糊不清。
“我等下去买。”江入年要很认真听才能听清他说什么,眼神黏在一张一闭抹了胭脂般嫣红的薄唇上,“不过你得亲我一下。”
易为春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他向来不能理解alpha高高在上的思维,但他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得和beta中的奇葩沟通。
他犹豫着,然后俯身落下一个黏软的吻。
腹部折叠弯曲,生殖腔道内含着的热刃跟着折起,翘起的龟头在腹部顶起一个隆起的弧度,恰好碾在他敏感点上,引得易为春大腿乱颤,腹中水声一片。
江入年紧拽易为春的头发,迫使他保持这个姿势受人摆布,舌头轻易便钻入易为春口腔里,吮含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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