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薄冷的吻(剧情)(6 / 11)
了,曲腿露出下体,一抬下巴:“有东西可以吸出来吗?”
江入年闻言,想了想,走前两步,蹲下身,把手伸到腔道口揉捏,经过昨天的开拓,腔道已经猩红软熟,轻易就吞入了半个手掌。
手掌打着圈向更深处钻进去,痒地易为春呼吸粗重,腔道也下意识绞紧,腔道翻涌推阻,把卵往宫外挤出一点。
江入年皱眉,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大腿根内侧,安抚:“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说着伸手拧了两片蚌肉中含着的蒂珠一下,拧地易为春浑身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向下滑落。
身体的所有重量压在江入年插入花蕾的手掌上,含泪呜咽一声,便把一整个手掌吞吃进去,穴口绷成圆圆的肉环,卡在手臂最粗的地方。
易为春两腿绷紧,双目失神,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
快感让他每一个字都发颤,含糊不清,听起来简直像是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江入年的手指已经顺利进入到腔宫内——捅得太深,
反而把卵深深捅回宫内,挤成扁饼。
江入年尝试抓握,出乎意料的难,犹如融化的油脂中取新剥的蚌肉,滑溜溜根本握不住。用指尖去戳勾,卵又到处滚动。
江入年用另一只手按压推动易为春的小腹,内外齐压,到处滚动的卵才算安分下来。
江入年五指一拧,终于握住浑圆的卵,腕部发力,生生拖着白卵往宫外挪。
白卵缓缓推堵到到了宫口,被挤压地颤颤巍巍,紧紧吸附岩石的贝肉般吸附着宫口不肯肥嘟嘟地颤动,难以挤出。江入年捎一用力,宫口一同被挤压地拽动往腔道挪动。
易为春痛楚地哽咽,两腿乱颤。痛苦和愉悦的边界早已模糊不清,透过蒙蒙泪光中,他仰起脖颈,看见灯的白光水波似地荡漾。而他的骨仿若早已被抽出,皮肉融化成甜汤,黏黏腻腻滴滴答答。
“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阴道淫水失禁般喷射——卵在拉扯的过程中碎裂,碎片摩擦着内壁,又痛又爽。两腿间也淅淅沥沥水光一片,易为春迷迷糊糊中感觉什么黏糊糊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然后滑进口腔里勾了勾舌尖,口腔内顿时充满腥臊味。
“啊,以后要用尿不湿了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笑着说:“小狗又尿了。”
等清洗完产道内的碎片,他已经疲倦不堪。加上生殖腔的欲望被满足后,被药物改造的沦为性器官的后穴也生出欲望,江入年这个变态就打着放东西进去磨一磨止痒的旗号,把硬了好久的阴茎往易为春后穴里塞。
易为春小腹酸软的稍稍一压便发痛,江入年挺胯抽插的时候又喜欢狠狠掐着他清窄劲瘦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用肌肉丰满的大腿紧紧缠在江入年腰上,像是暴雨中的乘船人只能紧紧抓住船檐一般,任由风雨飘摇。
楔入体内的肉刃竟然成了唯一的支撑点,身体每一次下坠都成了灵魂的高潮。易为春汗光淋淋,腰臀震颤不休,任由凶器在滚烫紧蹙的肠道内肆意妄为。
江入年脸上总是带笑,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那种少年感的笑看起来年轻漂亮、生机勃勃,极其讨人喜欢。但当江入年把过于充沛的精力用在易为春身上时,那种笑就带有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小恶魔意味了。
把易为春恨得咬牙切齿,心底诅咒他不仅年少肾虚,更要精尽而亡。
在终于结束了仿佛见不到尽头的性爱运动后,易为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失去江入年的支撑,他只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喘息地试图从地上爬起,然后再次跌倒,只能蜷缩在地上等待恢复体力。
但哪怕现在他被江入年揽腰前行,行动起来还是相当费力。他穿着江入年的浴衣,下身赤裸,行走时带起的凉风卷过,下体都敏感地蹙张淌水。
而胸部也同样敏感,绵软的浴衣轻轻拂过肿大的乳尖,都像是有人在轻轻呵气抚摸,酥酥痒痒。更何况浴衣裹得紧,一行动浴衣就绷直狠狠擦过整个胸脯,一路走来易为春就像是被人剥了皮抽了筋,稍稍一碰就颤抖出水。是案板上一块极为肥美的嫩肉。
易为春一躺到床上,眼皮就黏在一起,不多时便要进入梦乡。江入年偏生要折腾,趴在床边玩弄起易为春满是骨感细长手,那手上的伤痕与茧子带有硝烟的杀气,一看便是天生拿刀的武者手。但关节并不粗大隆起,所以又有几分钢琴家的雅致。
江入年指腹在他掌心轻轻地摩挲着,痒地易为春十指拢起,又被强行剥开,抽又抽不走,只能颤抖着受人玩弄。
江入年在易为春掌心横画,询问:“除了烟你还要什么?要糖吗?”
他这话问得天真,稚气、甜蜜。
易为春想笑,又实在是困得不行,半梦半醒之间呢喃:“医用胸贴、黑金朗姆酒、印制剂……”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陷入梦中。脸微微侧着,总是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眉眼间凝聚的郁色随之散去。
江入年轻轻拨开易为春腮边的碎发,点头无声的应了一声。然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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