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一又又又生病请假了/提前想到的话应该就能避免风险吧(15 / 28)
“……”板着脸甩开了简时一的手,黎阳强调,“我都在擦药了!”
是因为上火的地方刚好在嘴角,他才会被搞得这么狼狈。因为不仅是亲了简时一他会笑得裂开,每次他吃饭,他的嘴角也是必裂无疑的。
晚上睡觉,简时一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床,让黎阳在床边打了地铺。
房间灯关了,他静静地躺了不知道多久,睡地铺的人还翻身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要安稳下来的趋势。无法,他侧身趴在了床沿,一手顺着床沿往下伸,不出半分钟,就被住了手指头。
没由来地笑了声,简时一问:“地铺太硬了?”
“嗯……”
黎阳闷闷地应声,没有跟简时一诉苦说他们以前都睡一张床的。他只捏着简时一的指尖顺势往上摸,很快捉住了整只手,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简时一的指缝里,又握了握,这才肯定道:“你的手比我的好看多了。”
两个人是从最亲近的朋友转变为恋人的,但简时一发现自己听黎阳说这种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受不了。他只是忍不住笑,唇角上扬了,语调都变得轻松。
“都没灯,你说什么呢。”
“但是就是比我的好看啊。”
黎阳认真强调,带着简时一的手反过来摸自己的手。他是打球的,坚持训练这么长时间,一双大手骨节都变得粗了,和简时一那种纤细白皙的手,确实是比不得。
被黎阳拉着从指尖摸到手心,简时一拖长了调子,因为是趴伏的姿势,说话时都带了鼻音,“撒手,别摸了,不然你更睡不着。”
“什么?”黎阳愣了下,还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简时一的意思。他只是被简时一说的愈发清醒了,不等简时一回答,他就再度追问,“什么意思啊?”
简时一侧着脑袋枕着自己的手,闻言还习惯性想要摇头,“没什么……就是因为地铺太硬了?”
最后一句话,简时一出口的时候也带了疑问的味道。黎阳听着,莫名还有些羞恼了,遂用力抓着简时一的手腕硬将人从床上拉下来,最后惊呼一声跌进他怀里。
“地铺硬不硬,你不能自己感受一下?”
因为被拉得直接趴在黎阳怀里了,简时一并不说话,只是费力地撑着身体稍稍起来了些。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只能看清黎阳的面部轮廓,无法得知黎阳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干脆一手撑着黎阳的胸膛稍微支起身体。
可就是在往起坐的时候,他突然身体僵直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声。
“好像是挺硬的。”
简时一声音里的笑意已经遮掩不住了,格外轻快的语调,像是并没有因为感知到的异样而想要躲避。黎阳心里甜滋滋的,但又因为简时一的话而羞恼,面皮都涨红发热了,最后硬是将人压在怀里。
“还不是因为你故意、唔嗯……”
拉人的时候性器又被抵着蹭了一下,黎阳闷哼一声,还把简时一抱得更紧了。他五指插进简时一后脑勺的头发里,听着简时一埋在自己颈窝笑出了声,还没来得及诉苦,先被简时一的话吓得自觉噤声了。
因为简时一竟然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傻愣愣地问:“为什么……?”
“嗯……”简时一沉吟一声,仔细回忆了一下晚上黎阳的说辞,“因为你今天赢了比赛,受伤了,我又当着人家的面说我们只是兄弟,伤了你的心……”
简时一絮絮叨叨,语调还很平稳,但黎阳就是听出来这是在逗弄自己的意思。他忍了又忍,终于是抱着简时一起身,转身背靠着床沿,灯也不开,直接凑过去碰了碰简时一的唇,“知道就好,你今天是真的让我有点难过的。”
“唔、所以我不是在想办法补偿你了?”
黎阳点头,任着简时一往他下身摸,身体都有些紧张了,临了又换了个更好听的说辞。
“是奖励。”
“不,奖励这个说法也太糟糕了……”
两个人低声絮叨,谁都没有挑明这就是在缓解紧张。简时一挑开黎阳的睡裤,尽量自然地将手往里伸,刚刚一个指尖进去,冷不丁就碰到了已经勃发完全的肉物。
因为完全没料到的事态,简时一都愣怔了一瞬。他抬眼,借着稀疏的月色只能勉强找到黎阳眼睛的位置,而后用莫名的语调感叹,“这样你还能忍耐啊?”
“不要说出来。”黎阳臊得面皮滚烫,情急之下凑过去咬了口简时一的唇瓣。他轻咬一口,很快又含住那处舔吻,用有些委屈的声音催促,“你帮帮我、唔……”
请求帮忙的话刚说完,黎阳就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简时一一把握住了。他闷哼一声,因为自己过于轻易给出反应而羞恼难堪,最后只能埋在简时一肩颈的位置,一边喘息一边嘴硬催促,“好好弄啊……你给你自己弄的时候也这么敷衍?”
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喘息,热气喷洒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让人心里发颤,简时一只能装作没听见那些话。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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