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①——温柔美人指令成最爱大的恋人玩柔软大N要求主动N交吃(8 / 40)
酸软,随后在他崩溃得推搡着她的手时继续淡淡的吐出一句:“叫老公。”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不断摇着头,一双星眸中水光泛滥,俊美的五官满是艳丽的风情,他力图挣脱她的束缚,但这无疑只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眼看着她的性器就要突破以往最深的防线,而他已经被操成一腔烂肉的肠道已经无法再为他提供任何防护和抵抗,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让他妥协了,他抽噎着摸向腿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脆弱不堪的肛口,艰难地从嘴里慢吞吞地挤出了那个称呼:“呜…老公…放过我吧…”
奸计得逞的高暖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但她并没有因此满足,依旧沉沉的往林星渊腰上施加压力,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既然这样,你得发誓以后继续给我操,你的屁股以后只能属于我。”
就算是脾气好如林星渊,此时也不得不因为高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又气愤得瞪大了眼,他红肿的唇都因此哆嗦了一下,他正欲反驳,却被高暖眼捷手快地狠狠操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被操穿结肠,弄得他又哭又叫,夹着穴吃着鸡巴不得不妥协:“轻点…轻点呜…我知道了呜…我让你操…以后都让你操…呜…所以现在不要操我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呜…”
最终目的达成,高暖笑了笑,不再装下去,重新把人压倒在地,又是狠狠地操了两次,将男人本就已经被精液灌得像个小皮球一样的肚皮凸显的更加夸张,等高暖终于在这男人过于好操的穴里爽完时,林星渊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只剩一个合不拢的肉洞,依旧尽职尽责的裹着鸡巴讨好。
高暖无所事事的在家瘫了一个月,期间一心骚扰林老板,在花店、在他家、在自己家把这个柔软温吞不敢反抗的男人操得熟透软烂,饶是他心里再不甘不愿,他的身子也已经彻底被高暖征服了。
这天她照常在林星渊床上醒来,压着操劳一夜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又灌了一泡浓精,他腰臀腿根一片青紫,饱满的胸肌上全是艳红的印子,两个硕大的奶头更是惨不忍睹,惨兮兮的耷在圆润的嫩色乳晕上,高暖爽完后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遍,昨晚他们昨晚浑身汗就直接睡了,她的鸡巴直接埋在那软烂的穴里待到睁眼,而林星渊早就没心思再去纠结被她拦腰抱着去洗澡了,他腰酸腿软屁股疼,只想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对于喜欢的男人,除了床上之外,高暖自认是个无可挑剔的三好情人,她将林星渊洗得干干净净放回被子里,又下楼买了早餐喂他吃完,还给人掖好被子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她拿出昨天从家里带过来的正装西服小裙子,又对着镜子画了个干净亮丽的淡妆,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来回拾掇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准备出门了。
林星渊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她,强撑着没睡过去,直到高暖收拾好走到床边拿手机时他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吗?”
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收拾打扮,之前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随便一件睡裙或者直接拿他的衬衫一套就到处走,他也好奇过她的工作,但每次在开口问之前都会在她不安份的手脚中遗忘这回事,只知道她是翻译学院出身,想来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俗话说要攻略一个男人只要攻略他的直肠就行,如今林星渊对高暖虽然还是有些陌生和生涩,但这段时间不分你我的相处下来他对这个强暴自己的女人竟然有了些微妙的依赖感。
他不知道这叫斯德哥尔摩,只知道这样的心理有些不正常,却又不知如何抵抗,甚至有些茫然与要不要去抵抗,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在他看来,却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好歹活了三十年,说没谈过几次恋爱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不论哪一次都无疾而终,他往往都是被甩的那个,原因无外是觉得他作为男人性格过于温吞柔软,没有一点气魄,这让他觉得很委屈,明明在一起时说喜欢他温柔性子的是她们,分手时说受不了的也是她们,久而久之,林星渊也就放弃了能遇到真命天女的天真妄想,她们往往只看上他的皮囊,却要说能接纳他的灵魂,最后还要予以创伤,这让内心确实更加敏感的他感到难过。
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跟从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无论是他发表一些在他人看来有些娘们唧唧的想法,还是动不动就被调戏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亦或是三两下就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她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会温柔地吻他的唇,还会赞同他的看法,夸他是世上最温柔的美人,虽然在床上确实会把他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但事后总会细心地帮他处理好一切,尽管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顾高暖,但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高暖却从没有表现过丝毫不耐烦,妥帖程度不逊于他。
或许,这样顺其自然也挺好的呢?
他有些恍惚的想着。
高暖可不知道这短短一息之内他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弯腰摸了摸男人有些凌乱的头发,又亲了亲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冲他弯眼笑道:“一会儿要去公安局办些证件,下午就要去公司报到了,你在家休息,我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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