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草天生名器 TX狂喷 自称小公狗(2 / 51)
唇露出那颗已经充血得像颗泡发的红豆一样的阴蒂,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呜!!”
终于得偿所愿的青年瞬间就夹紧了腿,滑腻柔软的大腿肉贴着我的脸,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桃子味沐浴乳的味道。
“荔荔、荔荔呜……好舒服呜、荔荔好厉害呜…!”
林绥最喜欢也最受不了我给他舔穴,因为我就喜欢逮着阴蒂咬,人体表最敏感的地方被湿热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啃咬的感觉,尽管我自己没尝试过,但也能想象到一定很爽。
我嘴在忙,手也不会闲着,在他大腿和腰上留下一片指印,林绥体毛少,皮肤又白又软,手感极佳,虽然看着瘦,但该有的肌肉也没少,大腿和腰腹绷紧时又弹又软,男人该有的他一点不缺。
他也知道我喜欢摸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四处摸,让我的指尖一点点抚过他腹肌的沟壑肌理,再往上握住他的胸肌,让我的指缝能夹住他勃起发硬的奶头把玩。
这个男人的水是淌不尽的,我给他舔了十来分钟,刻意避开最容易刺激他高朝的地方,只是用舌尖刺激他的阴蒂,而鲜少用牙齿去磕碰,否则他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了。
我只想把他的身体催熟到最甜软的状态,好让我接下来能好好享受,而不是专门来伺候他。
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这个行为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我扒开他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指腹点了点他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在翕动的女性尿道,弄得他又挤出来一股水打湿我的指尖。
显然,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了。
我向后靠在宽敞的扶手沙发上,着手解开腰带,把早已被他的骚味鼓动得梆硬胀痛的下体解放出来。
鸡巴刚一从裤带里弹出来,我就看到这个骚货眼睛都直了,抿着嘴咕噜地咽了咽口水,还没等我说话就自觉地拢起腿从桌上下来跪倒我腿间,眼巴巴地看着这根给他带来过无数欢愉的宝贝。
我笑着握着鸡巴在那张清贵漂亮的脸上拍了两下,发出响亮淫靡的拍打声,因为性奋而分泌出不少腺液的龟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两条清晰的水痕。
这是个羞辱性十足的动作,但显然林绥并不这么觉得,碰到鸡巴之后他的表情明显变得更迷离放浪,在鸡巴再一次甩上来时他及时伸出舌头,让龟头正好蹭过他湿热的舌头。
他懂得如何在取悦我的同时又让自己得到快乐,他知道这样一个露骨而不做作的动作就会让我主动将龟头塞进他嘴里,既让我爽了,也满足了他想吃鸡巴的愿望,而这个过程甚至不用开口说一个字。
‘咕噜’‘渍咕’‘咕啾’。
口交的声音和接吻的声音是相似的,所以我听起来就觉得现在是他在和我的龟头舌吻一样。
林绥口交很少深喉,因为他喉咙太细,要把我这根比大号擀面杖还粗的东西吞进去,没多久他就会窒息,同时还会弄伤他那脆弱的喉管,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他做不了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他。
何况在我看来,林绥的舌头一点都不比其他能做到深喉的人差,他很会舔,足够灵巧的舌头总能把我的龟头弄得很舒服,众所周知,整根鸡巴只要头部舒服了,那就是最好的享受。
他又舔又吸地弄了一会儿,喝了一肚子腺液,粉润的薄唇也在摩擦中变得又红又肿,闪着淫靡的水光,我被他的脸勾得不行,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小动作了。
“别舔了,上来。”
他哑哑地‘唔’一声,最后不舍地在马眼上吸了一口,我猝不及防,腰眼儿一酸差点没忍住,他一上来我就报复性地在他绵软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把人打得委屈地哼哼一声。
“别打我么……本来就忍不住了……”
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讨饶,更像是另类的勾引,我笑着又捏了一把他那把腰衬得格外细的肥软屁股。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
他睨我一眼,并不否认我的话,把两条长腿塞进扶手中间的空隙两边坐到了我身上。
我喜欢这个体位,这样不仅能看到他两条腿打开后露出漂亮的骚逼,还能看到他紧闭的穴缝因为姿势如同一只鲜嫩的蚌肉被打开,露出湿润粉嫩的阴道口和阴蒂。
而且这个姿势在凳子上,男人无异于就失去了逃跑的退路,两条腿卡在两边,被操得狠了想要躲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窜出去一点就会被重新按回去,就像一只没有权利只为满足肉欲的飞机杯。
由于在空气中被晾了许久,林绥糊满了淫水的外阴肌肤已经不再温热,贴到滚烫的鸡巴上时把他烫得一抖,我倒是被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弄得挺爽的。
“呼……”
他呼了一口气,骑在我身上前后动着腰,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进去之前他都要先用鸡巴把穴磨开,直到把自己弄得水流不止才会软着腿把鸡巴塞进去。
这个画面是一种享受,我从不阻止,不论是他享受的表情还是慢慢充血发情的肉逼,我都觉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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