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外科高岭之花白大褂/晚上夜场蹦迪勒B黑皮裤/我活儿好(16 / 48)

我只想用力抓紧,把他抓肿揉大。

但那样不行,痕迹太明显一定会被他发现。

景熙这小子细皮嫩肉的,随便一掐就会红一片,我根本不敢用力玩他奶子,小心地揉了一会儿那两块没出息的胸大肌就泛红了。

作为补偿,我泄愤式的用力拧了一把他的奶头,那两颗肉粒又粉又软,肉乎乎的奶头显眼地挺在肥嘟嘟的乳晕上,那是他不久前自己刚把玩蹂躏过的痕迹。

“呜嗯……”

到底是敏感的地方,睡着了也有下意识的反应,我看着他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哼哼了一声,很快又自己舒展开继续美梦了。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这张被女娲眷顾过的小脸蛋真是百看不腻。

浓墨重彩的眉眼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失神采,光看这张恬静温和的睡脸谁也想不到这人走的是高岭之花线。

不过这朵花,我还是不打算让给别人去摘。

我捏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轻轻摩挲片刻,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咬住。

当然没敢用力,只是吮得不温柔。

我没试图撬开他的嘴,这人也不知道睡觉把牙关绷那么紧干嘛,也不怕把咬肌练大。

我只是浅浅尝了一口帅哥小嘴儿什么味儿就算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上半身的鲜儿尝够了,本来刚见到他腹肌就已经起反应的鸡儿在揉了奶亲了嘴儿后直接硬得梆疼。

但跟那天看他自慰时一样,我没管它,今晚也没准备用到它。

在真正需要冷静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被鸡巴支配大脑的。

我很干脆利落地一把扯掉了他那本来就松垮垮的短裤。

于是就有了刚开始的结论——这个骚货,居然真空入睡。

难道内裤都会把他磨得受不了吗?

我恶劣地想着。

可就算嘴上抨击着他这淫荡的习惯,我心里倒是非常喜欢。

那个年纪,对符合小黄书里的情节是会感到格外兴奋的。

何况这男人确实有一张能当tl漫原形的俊脸和一个足够漂亮配得上作者下笔墨称赞的骚逼。

我总算看清这个在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器官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用眼睛细细勾勒着它的轮廓,它真正的模样比当时远远看的一眼还要漂亮。

粉白、丰满、柔软,一个非常标准的馒头穴,相当肥软的大阴唇将内部景色紧锁,真正像半个白软的小馒头似的嵌在腿根。

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沐浴乳的味道,这里肯定不久前才被仔细清洗过。

我轻轻掰开两瓣软肉,那微微张着一个细孔的阴道口和还有些充血的阴蒂证明着我刚刚的猜想。

这个淫荡的男人今晚也自慰了,看逼口的打开程度,玩得肯定比被我看到那天时间长。

毕竟没有时间限制,他就能随心所欲的捣鼓这个淫逼了。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艳红水嫩的穴里翻搅进出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我不禁拉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比了比。

明明看着也那么纤细,但和女人比起来依旧显得更长更粗,骨节也更硬。

这样的手指一下塞进去好几根的话肯定会爽的嘛。

我尝试着轻轻将食指从那个柔软的小口顶进去,他没有丝毫抵抗就接受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手指,干燥柔软的穴肉随着深入紧紧团上来。

食指已经整根塞进去,可那团高温紧致的软肉却似乎还习惯性地认为不只有这么点,还在不停吸着我往里带,但我抠弄穴壁时又格外温顺,十分温柔地包裹着手指任人逗弄。

我已经能想象到真把鸡巴插进去的话该有多爽了。

胯下躁动的器官又激动地抖了抖,疼痛感愈发强烈且难以忍受。

我不敢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赶紧将手指拔出来,却不知碰到了他哪个爽点,这骚逼竟然哼哼着抖了抖腿根,逼口更是激动地张了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阴蒂似乎比刚刚又涨大了些。

我这人其实有点小小的洁癖,虽说不严重,但我原本以为我对给男人口交这件事挺抵触的,在看片的时候看到这种情节都会直接拉进度条,甚至有时候对自己的精液都有点嫌弃。

但现在看来,我应该只是把颜狗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长得好看的我都可以。

而且景熙自己的洁癖比我严重多了,他会自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收拾得干干净净,大概率来说,他身上应该是比我干净的。

他刚刚被我弄了两下,穴口已然有了些湿意,我凑到他腿根试探性地嗅了嗅,那味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并不难问。

倒不如说,对于正性欲上头的女人来说,这味道更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加速着理智消耗的速度。

我尝试性地用舌尖勾了勾他半勃起的阴蒂,在得到他用激烈地抖腰和呻吟作为回应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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