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11 / 16)

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肉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子宫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操或者按摩棒操,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子宫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子宫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龟头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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