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16 / 55)

腕,把掌心拉到自己的唇面上,一双明媚的瞳仁直直闯入男人眼中。

扑通,扑通,扑通……啊是他的心跳声,怎么这么乱……

一个浅浅的吻落在高寒修的掌心,虔诚地宛若捧着珍贵的宝物,唇瓣触及皮肤带起一片瘙痒,勾得男人浑身酥麻。

“这才是表白。”

“江厌川,今天是我们合约的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我两再无关系,一千万记得打我账上。”

“嗯。”

江厌川挂了合约女友的来电后给对方汇入了一笔账款。家里催促他相亲的话语令他心烦气躁,用钱拿捏一个挂名女友应付家里可比浪费时间一个个拒绝要方便得多。

自家那浪荡于酒吧的弟弟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无心家族产业的小儿子活得倒是潇洒,甚至连性取向为男都没有人管,婚姻,公司,家庭压力尽数压在江厌川身上。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扯开一个微小的幅度,温柔的眸子里笑意却不达眼底。

反正,不会有下一代了……

正巧,今天合约到期,可以利用一下以便达到一些小目的,毕竟,哥哥分手了,弟弟总要来安慰一下吧。

江怀南从外边回来已经凌晨了,带着一身酒气,人却醉得不是太厉害,以往江怀南待在酒吧一待就是整个通宵,可今天看见了江厌川分手的消息,不知合约内幕的江怀南所看见的哥哥和嫂子从来都是恩爱深情的,这突然间的分手不知道会把他哥“打击”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一进门便看见江厌川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酒,手边一排的酒,旁边已经倒了几个空酒瓶了,男人端个高脚杯甚是惬意的模样却是被江怀南自然而然地解读成借酒消愁。不知是营造气氛还是怎么的屋里并没有开灯,月光洒落在那酒杯中,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江厌川的脸,显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色。江怀南接受良好,并没有把灯打开。

“哥,你还没睡?”

江怀南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把自己摔坐到沙发里,吐出一口浊气。

江厌川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眉眼半闭的弟弟,推了下金丝眼镜,回应一句,放松身子靠在靠枕上,晃着红酒时不时抿上一口。

“和嫂子分手了?为什么?”

江怀南懒懒地将脑袋朝向哥哥,眉眼稍显努力地扯开些,一双茶色瞳仁不解地望着江厌川。

“嗯,分手了。”江厌川眸子闭了闭,重新支起身子,声音沙哑低沉,无奈地叹气,将手里的红酒尽数喝下,却是没有向弟弟说明原因。

“陪哥哥喝一杯吗。”本就准备了几个杯子,江厌川给自己的杯子添上红酒又给一旁的杯子倒了大半,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江怀南可觉得他哥被抛弃可怜极了。

“喝!这么早回来就是陪你的。”

江怀南将江厌川倒的那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哥何必为了情情爱爱伤心,像我,多通透潇洒,想玩的时候随便找个顺眼的帅哥就是了。”

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溢满戾气,唇边弧度却是没变,依旧温润地朝着江怀南笑。光线昏暗表情模糊不清,增添了一分忧郁的色彩。

在酒吧喝了不少酒的江怀南头脑本就不是太清醒,如今又是被自家亲哥一瓶一瓶的灌,江怀南的意识更加模糊不清,连带着动作都迟缓了些,明明已经眼皮打架神色迷离了,却还是记着要安慰哥哥,陪哥哥喝酒消愁。

殊不知哪有当事人优雅地品着红酒,而自己这个陪客把红酒当啤酒喝的道理?

多好的弟弟啊,怎么不能为哥哥所有呢?怎么就不能只看着哥哥呢?怎么就喜欢碰外面的野男人呢!

安慰的话语从江怀南这意识混乱的人口中说出已经破碎不堪,不成词句,神色都怔松了却还是乖巧的承哥哥的意倒一杯喝一杯。

多种冲劲巨大的酒酿在瞬间上头,江怀南喝得眉眼微耷,面色红润,眼睛不自觉地眯成一条细缝,茶色的瞳仁在里头漫无目的地左右滚动着,腰肢已经软塌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空酒杯底触在坐垫,醉得无力抬起,脖颈似乎还有力气支撑着头颅,表示着青年还没彻底醉倒过去,视线恍惚地落在前方,透露着小猫般的乖巧。

看见江怀南已经醉得半瘫在沙发上,江厌川凑近轻拍了下青年的脸颊,“阿南?这就醉了?”

“嗯……唔……”

青年不满地哼唧两声,眼皮扯开了些,露出大片泛着血丝的昏白,茶色眼瞳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中间,视线艰难地回到江厌川脸上。

“没……没醉…这才……哪到哪……”

青年定了定神,醉酒后体温灼热,耳廓红了一片,呼吸粗重带着浓烈的酒香,软糯的唇瓣被熏得剔透嫣红,眼皮挣扎抽搐地大开,茶色瞳仁不停地震颤着,倔强地将自己撑起,扶着沙发站立。

“要去洗澡吗。”

“……唔…洗……”

江怀南轻轻甩了甩头,这一甩差点把他集起那为数不多的神智全搅散,脚步一个踉跄往旁倒去,被江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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