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迷晕潜入、玩N、发现双X)(2 / 4)

薄的颜色更深的内阴,尖尖的小船型女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下方还藏着一个不太显眼的肉蒂。

不同的是,或许是因为雌雄同体的缘故,白珍珠的身体没有给这个女穴留下太多发育空间,因此,这个逼比女优们小上整整一圈,肉眼看去,小巧得有些可怜。

或许由于还没发育完全的缘故,私处没有体毛遮蔽,阴部圆鼓鼓的,像一个新出炉的馒头。

男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保持着别扭的半蹲姿势,目瞪口呆地观察着这个奇迹。

他在卧室的天花板,窗口,浴室的天花板,甚至固定莲蓬头里都安装了防水针孔摄像头,但没有一个能从仰视的角度观测白珍珠的腿心。

原来之前几天,每次冲凉时,可爱的小羊羔总会怯怯地蹲下,不明所以地用手指在腿心揉搓,是在清洁那与众不同的女穴。

如果是这样……

男人把脸埋进手心,使劲搓了搓因为震惊而失去血色的面皮。疤痕摩擦过刮得很干净的下颌,毛毛糙糙的刺痛让他的意识一点点回笼。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是错怪你了。”

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白珍珠无辜的脸。

“真是,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个双儿?身为双儿,我让你喝药你就喝,太没有戒心了。怎么让人放心得下?”

轻柔低沉的语气在狭小的房间回响,像极了毒蛇的嘶嘶。

男人站起来,围着红木小床打转,不时活动肩膀和手臂,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猎豹。

从发现女穴以来,他的眼睛都黏在少年红润润散发水光的会阴,两道锐利的目光像锋利的钩子,恨不能从鼓鼓的阴阜上刮下几片血淋淋的嫩肉。

不知第十几次绕到少年的床尾,他忽然停下,再次半蹲下来,把脸凑近白珍珠敞开的大腿。直勾勾地盯了两秒,他像被蛊住了似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一下蒙着一层水光的外阴。

滑溜溜,软乎乎,像湿漉漉的果冻,又像被冲上沙滩的新鲜的海蚌。一瞬间,媚肉好像张开无数张小嘴,轻轻吮吸着他粗糙带茧的指尖,邀请他深入把玩。

原本就已经勃起的阴茎顿时涨大了一圈,不用脱裤子查看,男人知道上面肯定暴起了好几条青筋。

要强奸他吗?就在这里,就趁现在。

欲望在啸叫,怂恿他动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骨髓中乱爬,无数只小手爪在心尖抓挠。

操他!就这么把性器塞进小小的洞口,大开大合地抽插。

未经开发的阴道会因为过分的动作而疼痛,流血。但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不会醒来。

“啊!”

男人大喝一声,把昏迷中的少男吓得一哆嗦。

不,不行,在昏迷中夺走白珍珠的第一滴血,未免太过草率。

还是让他意识清醒,身体却不能动,被蒙着眼睛,用放大好几倍的感官感受自己被一寸寸侵入体内,这样来得更刺激。不是吗?

终于拿定主意,男人露出恶魔般陶醉的微笑。

那么今天就勉强玩些克制的吧。

即使不能进去,他依然可以用手,用嘴。用其他不入体的方法。尽情的玩弄这口女穴,发泄自己的兽欲。

没有半点犹豫,他俯身上前用嘴含住水汪汪的穴肉。

口感比他想象中的还好,仿佛在生吞一只鲜活的牡蛎。不过白珍珠的穴肉比牡蛎还要温暖,还要湿润。

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牙齿,尽量不在那柔嫩的皮肉上留下齿痕。舌尖灵活地滑过外阴唇,粗糙而温暖的舌苔勾勒着女穴的形状。

少男牛奶茉莉味的沐浴液香气,和他本身自带的肉香混合,源源不断地涌进男人的鼻腔。其间还夹杂着一点湿润的像海风吹过时的气味,男人知道,那是女穴特有的,情动时分泌出淫液的香气。

男人忘情地吮吸,舔舐。他已经渐渐分辨出外阴和内阴的差别,也能偶热从阴穴深处舔弄到那粒小小的,比其他穴肉稍硬一些的肉蒂。

尽管深陷昏迷,白珍珠也不是全无感知。

从未经受如此撩拨的身体迅速作出反应,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苍白的脸旁泛起不自然的薄红,淡红的唇瓣轻轻开启,从里面不住泄出柔柔的,变了调的媚叫。

笔直而修长的大腿也在舌头的舔弄下像中心收拢,跟随男人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夹着他卖力口交的头颅。

忽然,男人抬起头,双眼通红地观察眼前的会阴。

充血的外阴在刚才的蹂躏下红得近乎透明。阴蒂像颗樱桃,饱胀地挤出阴唇外。穴口潜藏在阴影里,小幅度地开合,发出诱人的邀请。

男人像嗅到血腥的狼,呼吸更加急促。

“呜呜……”

或许是察觉到危险,一直乖乖躺住不动的白珍珠忽然皱起眉,不安地扭动起来。

白皙的双腿倏地并拢,阴唇受到挤压,穴肉向中心聚拢,圆鼓鼓地绷成海贝的形状。海贝中心,一道深红的裂缝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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